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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

    想到这里，杨天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也许在他们看来，令他们讨厌的才是敌人，只要他们察觉不到，就算是拿着刀子过来捅，他们也不在乎。

    杨天曾经嘲讽过高级世家，在面对寂静当中不想着如何对抗敌人，反而自相残杀。

    现在看来，华都世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归根结底，这些都只不过是人性的恶罢了。

    “杨家主？”

    看着杨天一直默不作声的样子，吴家主不免觉得有些背后发毛。

    他挠了挠头，面上闪过了一抹浓浓的疑惑，“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听到这话，杨天才回过神。

    他扭过头深深的望了吴家主一眼，“我很好奇。”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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