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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瓷微垂了一下眼皮，“你不是好好地站在我跟前？”

    “他在公司，褚良帮我带几天。”

    “几天？”

    姜瓷不依不饶。

    “没几天，看情况。

    怎么？

    不放心你儿子？”

    显然，陆禹东对姜瓷一直询问开云的情况，有几分不耐烦。

    姜瓷一直提着的心略微放下，也没有刚才那么警觉了，她想：公司里人多，即使南锦屏想下手，也没那么容易，希望褚良给点儿力。

    姜瓷打开门，让陆禹东进来了。

    “还疼不疼？”

    进门以后，陆禹东问姜瓷。

    “你当我不回答，是因为没看到你的微信？”

    姜瓷想起上课的时候，她让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气又上来了。

    “那到底怎么着啊？

    疼不好意思说？”

    陆禹东低头摸出一根烟。

    烟却一把被姜瓷抽走了，“我家禁止抽烟。”

    陆禹东抬头看姜瓷，“管得还挺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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