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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老者本是沉默不语的，不过当他听到凌长空的话后，眼中精芒微不可察地一闪，接着凌长空的话说来起来。

    黑袍老者这话十分巧妙，他看似对惊雷子并没有隐瞒，但却是故意透露出两个信息和一个疑问。

    先，他说他们“刚从长风仙门出来”，也就是为了告诉惊雷子，我们已经与长风仙门达成了协议，至于那协议参照惊雷仙门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次，他说他们“要去皓月仙门”，也就是告诉惊雷子，他们要与皓月仙门达成协议，一来说明结成协议的仙门都是与惊雷仙门走得很近的，惊雷仙门达成这个协议不会受到排挤，二来则是说明我们已经开始行动，而是很有自信。

    最后，黑袍老者却是巧妙地问出了凌长空他们共同的疑惑，不过他并没有直接问，而是说出了那个引路的元婴修士，让惊雷子自动回答。

    “你说的应该是穆升那个叛徒，他以前是万剑仙门安插过来的卧底，不过后来被揪了出来，也算他命大，最后竟然让他跑了。”

    说起那个元婴修士，惊雷子明显有些激动，想来对其影响极其深刻，毕竟像穆升这样的元婴修士的卧底，无论如何，都会对宗门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或是直接的利益，或是间接的声望。

    “这回他不命大了，已经被我杀死了。”李慕婉眼眸闪过一道寒光，道。

    若不是因为那个穆升，他们也不会陷入危险，像这样的人，她自然不会留着。

    “如此还要多谢道友了。”惊雷子不由一喜，没有丝毫虚假地对着李慕婉拱手一礼，谢道。

    “前……惊雷子道友不必如此，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李慕婉略显慌忙道。

    她毕竟只是一个元婴修士，何曾见到一元婴修士受到化神修士如此大礼，就算是有，也是极少。

    “凌道友，万剑子那个老狐狸说你们杀了他弟子，不知是哪个弟子？”惊雷子对着凌长空询问道。

    “暮歌。”顿了一下，凌长空略带同情地说道：“不过他也是很可怜，竟然每日与仇人朝夕相处，而且那个仇人竟然还是他师父。”

    说着，凌长空大略地将暮歌的身世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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