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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不是开花弹，若是五颗开花弹，估计能倒下一片。

    虽然建奴倒了二十来个骑兵，冲锋的秩序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并无大碍。

    建奴骑兵的冲锋依然非常迅猛。

    明军感应到脚下的地面在轻微颤抖，铁蹄轰隆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

    眼看建奴的骑兵越来越近，火炮手正在用水快速冷却红夷大炮的炮膛。

    待冷却完后，发出了第二波火炮。

    又砸倒了二十来个建奴骑兵。

    建奴的冲锋遭受了一定的阻力，却并无大碍。

    双方的距离快速拉近，而且随着距离的拉近，建奴的冲锋速度更快。

    那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压得许多人喘不过气来。

    空心方阵对士兵的心理素质要求极高。

    因为燧发枪的有效射程只有70米。

    当人在战场上的时候，会视觉、听觉、嗅觉、味觉等等感官的刺激。

    例如你站在那里，看见前面排山倒海的骑兵拿着刀朝你快速冲来，你是什么感受？

    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人一定调头就跑，这是生物本能。

    即便受过严格训练的人，也会跑。

    除非是不断的强化训练，不断的消除恐惧，形成身体记忆。

    而明军的空心方阵的士兵，显然还没有到完全控制这种恐惧的地步。

    他们并没有真正在战场上这样正面的与建奴骑兵较量过。

    许多士兵脸上已经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有人握枪的手都开始发抖，出现强烈的临阵应激反应。

    每一个空心方阵都有一个团长，这个团长骑在马上，来回巡视。

    团长吼道：“吾皇万岁！大明万岁！”

    方阵的士兵们也跟着高呼起来：“吾皇万岁！大明万岁！”

    一下子，那些很害怕的士兵，恐惧稍微消除了一些。

    第一排的排长们开始喊道：“第一排，举枪！”

    第一排的士兵将燧发枪举起来，但没有人开枪。

    建奴的骑兵快速冲来，已经到了一百米之外。

    明显感觉到一股杀气扑来。

    砰的一声，第一个空心方阵有人开枪了，这一枪打出去，其他人立刻跟着开枪。

    排长喊道：“都不要开枪！”

    但已经没有用了，这一排的火药相当于浪费了。

    连第二排的士兵都因为恐慌而开枪了，秩序立刻乱做一团。

    右边这个空心方阵的火药基本上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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