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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老说道：“其实，他不过是为我国著名公共卫生学家，近代卫生防疫事业奠基者之一的金保善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但在那个反右扩大化的时期，为右派说话肯定是要被打成右派的，所以，张老先生头上的这顶帽子就这么被戴上了。不过，他能够回到家乡进行自我改造，比起那些被发配到边远艰苦地区被监督改造的人，他的结局算是比较好的了。”

    “他为什么会受到这种特殊待遇呢？”邹家栋继续问道。

    丁老说道：“当然是因为李老和一些老同志在其中起得作用了。”

    李老继续问道：“丁老，马老刚才说小张是张老先生的孙子，这是真的吗？”

    丁老道：“他说的没错，我的情报也显示，小张的确是张东民老先生的孙子。”

    “哦，这么说，我和小张曾经见过一面了。”李老道。

    丁老说道：“你说的没错。你刚才不是说过在六十年代初，你去东山省视察时，在济北市聚丰德饭店宴请过一位老友吗，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你的这位老友一定是张东民老先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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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张老先生。”李老证实道。

    “而他当时带去赴宴的那对孙子孙女，就是小张兄妹二人。不过，你那次去东山省的时间不是1962年，而是1964年，那年小张正好10岁，所以，是你记错时间了。”

    “哦，经过你老的提醒，我想起来了，还真是我记错时间了。哈哈，没想到我和小张还有这么一段缘分吗。李老，你总说我和小张之间有一种特殊关系，是不是指的这件事？”李老问道。

    “啊！想来想去，我和小张之间也只有这件事了。我说丁老，大会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也应该到了揭开这个秘密的时候了吧？”李老说道。

    丁老笑道：“哈哈，目前我的手里也只有这个关子了，那就让我再卖一会吧。”

    看到妹妹越说越伤心，张铮将妹妹抱在怀里安慰道：“小慧，不要难过了，爷爷虽然已经仙去，但还有马爷爷他们这么多人惦记着他老人家，爷爷也可以含笑九泉，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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