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我说蒋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张副省长不是那种人呢?” “张兄弟,我问你,你对东山省的投资应该与张副省长有关吧?” “没错,不但有关,而且关系非常大,对于张副省长在我的投资方面所发挥的作用,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怎么了蒋姐?” “张兄弟,我问你,基金会的的建立也与张副省长有关吧?” “没错,不但有关,而且关系非常大,怎么了?” “张兄弟,我再问你,你以及你们的公司对济北市医疗卫生系统和我们教育系统的巨额捐资,也与张副省长有关吧?” “没错,当然有关了,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这不结了。” “蒋姐,什么叫这不结了?” “你和你们公司对东山省乃至全国的投资,毫不夸张的说,是咱们华夏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大手笔,它对东山省、济北市、青岛市乃至整个华夏国的经济发展,所带来的拉动效应无疑是巨大的。可这么重大的政绩,张副省长真要像你想象的那样是为了自己官途的话,他怎么没有到处宣扬一番让大家都知道呢?”蒋萍说道。 “还用说嘛,当然是张副省长太傻了呗。” 听了张铮的话后,蒋萍鄙视道:“去你的,张副省长既然能够做到副省长的位置上,他能不知道为官之道吗?他不知道政绩对一个官员官途的重要吗?” 张铮说道:“他这人虽然和兄弟一样,生的高大英俊,相貌堂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他却长了一副榆木圪垯脑袋,只知道鲁迅先生的‘俯首甘为孺子牛’,不知道吴承恩的‘官居副省望正部’。” 第(2/3)页